缄默

2020-03-08

该长得多高才能越过高楼 替我慰问天空 *

站街和演员没什么区别,都是抻长着脖子被人挑挑拣拣,对味的操,不对味的就…不对味去,走开。或是术语,选角,试镜,audition,casting,按照嫖客的要求摆特定的姿势,走特定的机位,用阴唇包裹特定的欲望。偏偏那臆想里含混暧昧,故作玄虚:或艺术,或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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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

2019-11-27

“带我逃脱 带我逃脱”

眼睛看到每一栋楼的楼顶,心里都滑过渴望。想死。如果从楼顶坠下来的是他。一栋,两栋,三栋。一次,两次,三次。每次渴望和解脱。就这样,失重。掉落。塌陷。暴跌。雪崩。盛宇的脸上是个很淡的笑容,他低头看向刘聪的眼里有着微小的满足,这满足遥远,微弱,朦胧而柔顺地发亮,想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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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反应偏差

2019-11-27

“也许它根本当凡人是个笑话”

一开始是因为这个字。操。

操!操!操你妈的。你他妈有病吧,我出去被谁干了?操,滚,你滚啊。一把把桌上的东西都往门上砸。叮当作响,不知道碎了几个杯子,瓷杯倒是结实,在地上磕碰了几下又滚回到盛宇身边,他又有破坏一切的欲望了,胸口腾升起来的是愤怒,但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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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滞

2019-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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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吃药,他的手在抖。聪别说乖,咽下去就好了,咽下去我来干你。他就喉咙阻滞地吞了一大把药,白的黄的,圆片和方角,手心里舔剩下了有一层薄薄的末。盛宇喝水往下咽,闭眼,咕嘟,滚过喉咙。他低头,眼角发红泛点湿润地看着刘聪。聪别说苦吗,要不要吃糖。好像吃完了,昨天。他舌根有点发涩。

昨天晚上他干他,边干他边喂他吃糖,他差点把糖呛进自己嗓子里头去。从喉咙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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洄流

2019-11-01

我跟沈做爱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以为经过辛小丰的案子之后我会对这个群体再也不碰,可见到沈的第一眼还是没能忍住。我遇见沈的情形是去年十一月二十二号槟郎西里场子后边儿有线报交易毒品,我们进去抓人,抓完了早被轰出去的无辜群众里有个倚在警戒线上抽烟,就是沈,沈瞟了我一眼我当时在混战里扯得乱七八糟的警服,往上移到我遭某顽固手下撂了一拳的破血嘴角,介乎于饶有兴趣和不屑一顾之间看了我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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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热

2019-10-30

他也不叫他名字,就操他。把他平按到床上,从背后,也不管他被压得疼不疼,往里上,吱呦吱呦的,干。他也就是喘几下,很少发声,偶尔疼得哼出来,很快就收回去。他也没想让他发声,他不是喜欢听人叫的类型,操他就行了。扒下来的睡裤揉了一团堵着他腿,很碍事,他一下挺进去,趁他疼得停了顺手又扯了截裤子,露出两条苍白的腿,他挺喜欢。其实也没趁他疼。他也不知道他疼不疼。那人很薄、很瘦,跟他个子差不多,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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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

2019-10-15

有次我叫他操我,沈问你确定,我说不确定,我被你操会不会死,沈说有可能,你喜欢腰斩啊还是凌迟?我说我怕疼,沈说好,就一下,一下就把我下身捅得瘫痪,裂痛得要撞墙。我疼得牙抖,快把手下的床单抓碎,颤抖的牙缝里我憋出一句你怎么不用润滑剂,他一脸无辜说你不是要我操死你么,他妈的真行。 沈在扭曲作直上向来是个天才,尤其表现在我说我疼得汗都要从头发上流到眼窝了,死之前你给我润滑一下行不行?沈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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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船

2019-08-28

在他尚且有仇恨、感动或是痛苦的感知的时候,他还正当年轻,23岁,不算是迟的年纪。在他又进北京电影学院的时候,天气还算晴,那时候他还没有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但仍有无限的动机去趋向这一点,所以他又开始跟搭档排话剧。有些心不在焉,他承认,有时候他看到了别样的生活,新鲜、刺激,却仍旧选择一开始的老路走,这不应该把它归因为执拗。他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对于世界的漠然,在内心深处,像一场雪盖住了原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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