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

2019-10-15

有次我叫他操我,沈问你确定,我说不确定,我被你操会不会死,沈说有可能,你喜欢腰斩啊还是凌迟?我说我怕疼,沈说好,就一下,一下就把我下身捅得瘫痪,裂痛得要撞墙。我疼得牙抖,快把手下的床单抓碎,颤抖的牙缝里我憋出一句你怎么不用润滑剂,他一脸无辜说你不是要我操死你么,他妈的真行。 沈在扭曲作直上向来是个天才,尤其表现在我说我疼得汗都要从头发上流到眼窝了,死之前你给我润滑一下行不行?沈说,不行。不行,沈恶意地掰开我的穴口还用指甲尖划了划,我痉挛从太阳穴抽搐到后脚筋,他笑嘻嘻的,说伊警官死得太体面,不公平。我感到浑身冰凉,而后边有个可怕的伤口开始撕开,疯狂地发烫流血,沈觉得有意思,可我真的怕疼,冷汗冒了一脑袋,工作时迫于队长的阴郁威严强挺,回过头来就疼哭。我僵得不像话,勉强冷峻地直视他,但这色厉内荏得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瞳孔里映出的发红眼眶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等他真插起来的时候我魂都没了,摩擦伤口摩擦得我直接想死,但专业知识告诉我鸡奸是死不了的,沈就是心理扭曲。我说怕疼,就真的让我疼,戳你最软最薄最血肉淋漓的地方,让你疼到怀疑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因为沈有病。你操一个有病的人还行,你要被一个有病的人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我一生的聪明劲全栽沈身上了,看人最瞎的一次。不对,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残酷、危险、堕落,目光腥黑又黏,疯狂残忍地能把我也卷进去,但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拷起来把他送进局子,而是…想要。想要。我喜欢他那样看着我,舔舐着下唇直到它变得湿胀红肿,对我咧开一个短暂的笑,引诱、嗜血,那时候他很美,凝视着我,眼底淌过慵倦而冷漠的情欲。我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直到下颌的肌肉开始传来清醒的刺痛,别看他,咬肌的疼痛提醒着我这是有危险的,但我走过去,口渴得抓心挠肝,想问他借根烟抽。沈直接省了那些,直白凶狠地抓了我的颈子开始吻,我就烧得什么都不剩了。他边操我边哭,实在太疼,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到沈滚烫的胸膛上,后面裂开的伤口被刺得又热又昏,我也又烫又昏,痒得要命,沈顶着我说伊警官怎么疼着疼着还硬了,我说他妈的我也不知道,沈立马碾得我脚背蜷起来,我被那股子呲拉过去的酸麻扎得又爽又疼,操,我骂,沈不喜欢我说脏话,于是又往狠里顶,颠得我刘海儿直往眼睛杵,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你不会干人换我上,我说,尽管实际上我他妈都被沈捅得脑子快化了。不会干,是吗?沈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伊谷春。我心里一颤,他凉腥地笑过来,被逗乐了似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即将碾死一只蚂蚁的残忍和愉悦。说不好哪个更多些,反正我会死得很惨,毋庸赘言。他真的把我捅得求饶,我射了好几次,一直哭,哭完又射,射完又哭,射不出来沈给我扶着把尿,意外温和地,嘘嘘地吹,但我臊得要命,尿不出来,他嫌烦了,就直接揉了把我被过度使用的沙红了的小孔,挤了几分,我辣得满脸刷白,想踹他却又怕他弄得更狠,让我那东西彻底报废,只好强忍着尖锐地扎向每一根神经的酸。而且我打不过沈。等稍微过了劲儿,那东西就开始哗啦啦流出别的东西来,我身下湿开了一大片,暖烘烘的,又膻,他在我耳边凉凉地说要是你现在被你那些所里的同事看到你这么荡你还要不要脸。不知道,反正我已经没有脸了,至少在沈那。他总能剥出别人皮肤底下一个更烂更不堪的人。这又如何呢?我在他床上哭是常事,哭完了穿上一身警皮晃晃悠悠地下床,从他家门口走一步就昏头昏脑地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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