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热

2019-10-30

他也不叫他名字,就操他。把他平按到床上,从背后,也不管他被压得疼不疼,往里上,吱呦吱呦的,干。他也就是喘几下,很少发声,偶尔疼得哼出来,很快就收回去。他也没想让他发声,他不是喜欢听人叫的类型,操他就行了。扒下来的睡裤揉了一团堵着他腿,很碍事,他一下挺进去,趁他疼得停了顺手又扯了截裤子,露出两条苍白的腿,他挺喜欢。其实也没趁他疼。他也不知道他疼不疼。那人很薄、很瘦,跟他个子差不多,但脱了就比他削好几分。他也有过这么瘦的时候,瘦得时候也操了不少人,但那时候也没操到他这么瘦的。他挺喜欢他,比他还小一岁,总演比他大的,心思沉,不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像他爸。真好好进戏时候还是挺怕他,他演得不错。又怕什么呢,丢人堆里没一个认得出来,干完几次叫他住进自己家那人也没说什么。——那人也没钱在北京买房。操了有好一阵子,后来他拍戏,出去了几个月,回来时候看他给株兰花浇水。他吸了一鼻子,挺好,这花没味儿,他就喜欢他像个死人,索然,寡淡。操死人挺爽,想扔就扔,跟那盆兰花似的,但他觉得跟他自己家里衬起来还行,更何况他腰挺窄。只有男的会有那么窄的腰。谁知道,他怎么总想回来操他,一回来就摁着他干。干完了他在他身上趴着喘气,热,酸,又乏,喘完了抽出来,底下湿哒哒地就往下流,那人拿纸巾随便擦擦,就从床上起来,去厨房把手洗干净,给他热饭。他连着好几天都在床上吃。吃完了那人澡也洗完了,他就接着干他。好几次他都觉得那人是被他干多了磨坏了,操进去就一绞,他也不说疼,就那么受着。挺好,他一直都挺烦瞎叫唤的,嗯嗯啊啊他妈的演什么呢,这么绞还爽点儿,所以他总操他好几次,抓着他髋骨跪他身后往里拍。也没什么意思,但从后头操最方便,他很少看着他的脸操,那是张看着就挺冷淡的脸,凉得有点病态,又很沉默。他不愿意他叫,又不想看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只好翻过来干。平常对着那张脸倒是挺好的。他长得挺好看,声音也好,说起话来正好在那个线上,温温和和的,可他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说什么,戏么,那人几年都接不到一部。他在抽烟的时候能看看他的眼睛,好像他是他的一件物品,眼睛是某个零件。他想戏里他有一幕把他用刀捅死前,对面那人笑着的眼睛,跟魔怔了似的。他那时候总做梦自己真杀了他,杀他前他还总是那双柔情的眼睛,他就想一巴掌扇过去。扇倒是没扇,他直接把他堵厕所操了,操完那人也没说什么,先出的门。洗手台那有几面镜子。他在镜子里看正在洗手的他,看他洗完了,手指头挺长,就自己走了。后来他说你戴眼镜好看,他就一直戴着,没怎么摘下来过。他自己烟瘾挺大,一包一包抽,屋子里都是烟味儿,他手里拿着根烟顶他喉咙,让他给他口,他就扶上去。他送着自己胯,抽来穿去的,想起一包烟上写吸烟可致阳痿,就觉得可乐极了。笑出声,一把拽着他头发往里干,烟灰就由热变冷飘飘洒洒地掸到地上。这么操他嘴。拔出来的时候新的一根烟正含他嘴里,胯底下温乎乎的,他刚抽了几口。塞给底下那人。他也抽,抽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找个烟灰缸盛断下来的灰,吸到顶把那撮火捻灭。他想找个扫帚收拾地面,刚要走,他把他推到窗户上又干了一回,操完他他捋了把自己头发,手指头缝里淌着的玩意沾上他头发丝儿就板结起来,凝得乱七八糟的,他朝他说一起洗,他就跟过来,给他打洗发液,搓着他的头发,洗干净了用木梳给通开。他亲他的嘴,他就让他亲,张开点儿让他钻进来,他尝到烟和自己之前灌给他的东西,他又想操他了。算了。那人身上冰凉。洗完了出去吃。他在洗手池那刷了把牙,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又挂了回去。那人回了句嗯,往门那很渺远地望了一眼,然后接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