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当

2019-06-09

rainy day 2

把舅舅摁着腰贴到玻璃上干,外面雨噼里噼里,打到玻璃里的舅舅的眼睛,会惊到他。舅舅闭上眼睛,眼睫毛干燥而柔软地眨动几下,像只蝴蝶似的,扇了几下磷粉的翅膀,然后才睁开。

“怕了?”小狗从他的肩头冒出一个头来,嘴贴上皮肤的时候外面正闪过一阵白光,隔了几秒打起了雷。“你怎么净整的在雨天找我…黏糊糊的。”舅舅从窗子前拧过身来,盖住了先前的两个掌印,半是嗔怪半是抱怨地用手擦了擦湿漉的臀缝——那当然不是雨淋的,“我腰酸,”他说,“回房里做。外面好无聊,我不想看。”

“因为别人又不会在雨天找你嘛,太麻烦。”小狗又趴在他身上,指着玻璃带着他看自己的车。“可是我喜欢雨天…没找到停车位,就放这了,不会被雷劈中吧…”

“你下回放车库。”

“那就不够明目张胆了。唔,是怕旧情人找上门看到?”狗的下巴磕在他身上哼唧起来,手指肚又开始不安分地捏起他那根东西——胀兮兮,水呼呼,被插成一个大大的模样。舅舅嫌他摸得太烦,便把小狗搡进卧室…“哪个旧情人,不就你一个旧情人,操不操不操就滚。”小狗还想说些什么,大概是有次张欣怎么大张旗鼓地进他的家门,对他发火完又干,摔得东西乒乓响,害得刚到楼下的他都能听到那声音——呃,那当然是夸张——不过怎么他就不可以那么直直白白地跟他搞暧昧,总要偷偷摸摸才行,况且他也不是他养的情人。

是不是养的情人不好说,在舅舅那里张欣和自己应该都是第三者。狗顿时感到一阵委屈,所以凭什么舅舅总对他那么差呢,明明也是他先来,比欣好久他就知道他了。舅舅看他发愣的样子无语极了,说你从后面操我。狗摸了摸自己已经干巴巴了的东西,说哦,熟门熟路地顺着枕头摸出润滑,倒出了点儿,才把舅舅从床上翻过来,直直地又挤了进去。

至少狗的几把是很乖的。舅舅想。插进去总能顶对地方。

但是从后面插的缺点是没法止住小狗的嘴。舅舅才想明白这点已经来不及了。小狗操起来的时候脑子比他正常时候转得还多,表现得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到谁就说谁。弄得他被吵得很不好受,让他气得每次都想把他蹬出去,却被操得腰颤腿软,怎么都再没劲儿踹他,也没力气反驳。

可能他被操完之前他就要烦死了。

小狗每次说话都在说别人。别人又怎么怎么样你了。你又怎么怎么样别人。他吃醋的样子像个小孩儿,更像个小三儿,可他对哪个都没耐心。“你是女的啊。干得好绵。”舅舅后来没好气地说。但脸蛋都趴在了床上,蒸得红扑扑,气也没喘匀,着实没起到什么威势。

“嗯嗯,我就是女的。”狗边这么说,边用被他称为不怎么样的身材卯着力钻他的洞尖。他很痛,但很爽。这是真的,这他没像一贯贬低小狗似的乱去形容。眼泪出来了热乎乎的样,总让人觉得十分不堪。但又有种偷情的快感。床单吸收了很多盐分。他的鼻音因为流泪越发明显起来。

狗问舅舅,后背搞爽吗?他说爽。狗问,爽是不是因为可以把我看作张欣。操你能不能别提起这话题,我要萎了。舅舅说。狗空白了几秒,要把几把撤下去。他就吸紧了,说,唔…没有…他没你大没你粗没你长…我跟他也看不成你。

狗哼哼着往前顶了几下,说继续。舅舅说,还有,张欣没让我干…

嗯,好吧。狗觉得自己好像也从舅舅那里听不到什么好话,便从后面捏住舅舅的阴茎。在手里边玩了玩两个蛋,那里沉甸甸的,让他很满意。他像个女孩似的声线,黏糊糊地在他耳边说,那舅舅让我正面操好不好?

他也不得不就答应。狗便正面捞着自己的腰,正面往里拱,小狗鼻子蹭蹭自己的脸。出汗了的鼻尖儿跟肌肤接触起来也发湿、发黏,他不大喜欢。一直以来跟欣都像公事公办,很难这么亲昵地做爱上床,操完了事,哪有那些个废话连篇。

跟狗儿是实在没办法。张欣太忙了,插完了待不了一晚上就走,不像小狗能一直抱着他抱一整夜——不是说他喜欢。但小狗一直蹭他,他只好跟他亲嘴了。刚张开嘴时小狗的舌头就攫走了他的,有种滑润润的触感。推来阻去的感觉其实也没那么糟糕,然后自己就在被他吻住的时候按住了两只手,挨了几下狠顶——于是他就在小狗嘴里呜咽着射了。

小狗在这温暖乡里待了几秒钟也泄了出来,暖呼呼的液体将透明的小套装个半满,然后他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喜不喜欢我?”他趴在自己身上闻着暖烘烘的汗味儿,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但没过多久那张小脸被舅舅扒拉走了,小狗掉到他旁边的床单。

“还行。”他回答。

“哦…这样”狗趴在床单上给他回复了一个这。

“没关系啊。我喜欢你就好。”小狗又说,然后自己笑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