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

2019-02-11

Who do you think got me this far?

我们边喂他吃粥边干他,干他他的尿液就从那只又软又娇的阴茎头部渗出来,给那里裹上一层清粥似的甜美光亮。相较之下他那泬已经被人磨得又开又红,敏感得不行,他的阴茎也差不多是一副德行。但在这种亮色又模糊不清的红中还能透出些许娇弱的桃色,在亮得晃人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由于这样可人的色泽,我们已经每个人都尝过一遍。在承受过每一只口腔的爱意后,这只漂亮的小玩意儿划过廉价而粗糙的纯白床单,在这张我们单独为他留出来的,只有性交和性交的床上又留下一些水痕。

是的,我们承接他的尿液,又以精液灌进去,他的身体宛如一条导管,转化过粘稠的白腥变成一滴滴晶莹的洁净。他的盐度中自有一股甘美,他是我们的导管,我们的小天使。我们爱他,就像他爱我们。爱我们对他做的一切事。

比如。我们心疼他的乳头,却一个个的用牙撕咬,使得那儿肿兮兮,他也从来不说不。或许他也知道,他的乳粒被我们嘬出裹出熟妇的色泽——模糊而红润,鲜嫩又饱满——真是难得的色情。我们只要一碰,他就会瑟缩着在身下的洞里流出甜美的液体。谁能说他不是我们的小熟妇呢?我们一直想着,他究竟会不会怀孕。他肚子一直鼓鼓的,我们填了那么多精进去,让他总是捧着自己的小肚皮。他就像个小母亲,对吧,就是那种未成年的小妈咪。只要一摸就受不了,只要一捉弄他就能让他陷入爱河,为每个为他揉搓乳头的粗糙指腹献出自己腥美多水的阴屄,期待会有精液淋上去。屄是对的吗?我们应该这么称呼他那处湿润紧致的幽谷吗?但他确有具男性的身体。

我们幻想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刻上自己曾与他交缠过的痕迹,可他的身体是那么宝贵而淫荡,大概不会属于我们。我们的小东西,我们的小狗儿,我们的小荡妇我们这群游走在边缘的人群里的小圣母。当然咯,他认得我们每个人的名字,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然后羞涩地吐出每个美好的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轻轻地裹着一个男人存在这世界上的全部意义。你要知道,他是每个卑劣可鄙的三流艺术家的灵感源泉,缺少他我们会发疯。可为什么是艺术家?为什么三流?我们说自己是艺术家,是因为不会沦落到要把他打上自己的标记才能满足的境地。我们三流,是因为我们做过唯一聪明的事情就是顺从天意把鸡巴怼进他的穴里。

他就是我们永远的小姑娘,有着一具年轻的可怜兮兮又诱惑到死的面庞,一具极其男性化又极其柔韧充满骚劲的身体。他有一把温柔低沉的好嗓子,却叫的有时候像个刚给人破处的小女孩儿,那么说说看,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想要他来当你的小东西?我们想操死他,又想好好呵护。多矛盾。我们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他要折磨死我们。我们挺着硬得发痛的鸡巴,我们也想要折磨死他。

那就这样。我们给他穿上只有圣母玛利亚才能穿上的圣白衣裳,他纯真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们我们觉得自己多么肮脏,然后他被抱到神父的布施台对我们张开双腿,圣白的裙下我们只看到一只阴茎,又软又骚地顶起一个骨朵。他什么都没穿。可该看的地方我们都看不见。他是不是湿得厉害了才要这么不知廉耻在这种场合淫荡如斯?可他眼睛那么纯洁。小混蛋。于是我们便在教堂干他,他背后抵着一枚十字架。我们干他,他叫我们每个人的名字,瑰丽的彩色玻璃透出的光一块一块打在我们身上。光和声音一齐回响。我们受到了净化。

我们在他身体里受到了净化,他用一只红软的洞承接我们的肮脏龌龊的欲望,然后用丰润饱满的唇像玫瑰沾湿晨露一样一一亲吻过我们的额头和脸庞。他的手也漂亮,他如果在布道,这会是个圣洁的场面,谁都会为这个圣洁的场面疯狂。是的,我们每个人都疯狂。我们信他,他是我们的道,是唯一的路,他给我们做了模特,做了我们脑海中的一切虚幻的想象。

我们妄想把他从中间拦腰切断,这样我们就不再像疯魔了一样想要他,不再浑浑噩噩,不再成为他的俘虏,他是让我们成瘾的玩意儿。我们对他起了性瘾。我们想他被拦腰切断。然后,然后为自己可耻地竖起的阴茎而想赏自己几个巴掌,我们知道,即使他成了两段,我们也会像发了情着了道的野狗一样对着两段的他疯狂地奸淫。用磨得出硝火的力度让他的躯体回暖。我们是他的俘虏,从一开始他望向我们我们就染上了马来的热病。一触碰到他,我们就失去了潜伏期,开始疯狂的发热——我们只会发热。我们只想在他身上耗尽所有的东西,我们生命的全部燃料只能在他身上耗尽。我们不会别的了。

他有时候用那种极其天真的语调问我们为什么呀,为什么那么痛苦呢?他摸我们的脑袋,因为担忧而撅着嘴。手指在我们发烫的脑门上划过,划过眉毛,眼窝,鼻梁,每一只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嘴巴。那种天真让我们快要死去了,但是我们要感谢他手指头上的清凉。他是剩下的人类唯一的救赎,他的眼睛那时候也像清凉的泉水一样。那种最干净最清凉的泉水。我们就像被施了魔咒,我们说不出话,安静地感受他的安抚,我们不说出话,就可以一直泡在他的泉水中,让他爱怜。

我们希望能得到他的爱怜,我们不想让他走,可不知道怎么留下他。我们怎么留下一只不属于我们的造物呢。我们想,有点儿焦虑,有点儿哀伤。可他又哭啦,他哭起来像个女孩儿,大颗的眼泪眶在两只漂亮而水润的眼眶。你们不要我了,你们又不要我了,他的手指绞着床单,唇被自己的牙齿折磨得血红,他宽大的T恤底下湿潮潮一片,我们又忍不住干进去了。

我们怎么能让他满意,他怎么能让我们满意——这是个未解的谜。可我们希望他能永远迷茫下去。因为他不属于我们,他总归是该去些更艳丽的,富有更多神秘的、轻柔的、缀着金晶的梦里。但是他有股要了命的执着要与我们这些人混迹在一起。唉,小东西。你又不是个二流货色,为什么要拿我们的肮脏糟蹋你自己呢?不过,我们爱死他犯的浑了。他是我们最美好的东西。我们爱他,我们拿爱意填满他,我们将心揉碎了,挺着粗壮的阴茎干他。因为我们爱他,他就快乐,我们愈发爱他,他就愈发满足。

他用舌头舔过我们的鼻尖儿,用手指头在我们背后画字儿,用软乎乎的嘤哼在我们耳边吹啊吹啊吹,用腿裹着我们用洞吸着我们用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望着我们,要的不就是这点爱意吗?

他大可不必这样,我们本就爱他,只是他太不敢相信,非要用身体去证明。

fin